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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4-25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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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低糖海苔饼      更新:2022-08-04 21:49:51 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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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”青树想说,如果是男孩的话怎么办,可是话才刚开了头,胃里忽然一阵翻滚,她赶紧挣开他,捂着嘴往卫生间跑去。

“你慢点”他跟在她后面,又抱着马桶吐了个天翻地覆,刚刚吃下去的全倒出来了。

青树吐得眼泪都流出来,最后胃里什么都不剩下,还在那干呕着,这种情形近来常见,她在医院养了一个月,那时还好好的,出院后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呆在家里,便把她带回老宅,青树也知道轻重,自己这个状况没准什么时候又能出点事,回来好歹有人照应着。

这个孩子并不在她意料之中,甚至差一点就没了,可最后还是救了回来,不过一个小小的胚胎,娇弱得自然界任何一点危险都能让它马上消失,自己流了那么多的血,还是保住了,阮新琴说过,是孩子和父母的缘份重,分不开。

她听了潸然泪下。

她有孩子了,她要做母亲了。

父亲,竟然是他,可是,不是他,又能是谁呢

他显然十分喜欢并且期待这个孩子。

那时她在病床上刚醒来,身上还有些沉闷和钝痛,没睁开眼睛,一时之间不知自己在现实还是梦境,腹上有手在轻轻地摩挲,那触感十分熟悉,伴随着低语,究竟说了什么,她也没听清楚,只觉得十分温柔,其实他近来对她确实好得有些过头。

是因为孩子吗

还是他早就知道了孩子的存在

被拉进手术室急救时,她曾模糊醒来一次,听见有医生在讨论,该怎样才能保住胎儿。她听见他在外面困兽一般地叫,从未听过那样的声音,夹缠着惊惶和心痛。

他,在乎她吗

来不及细想,又坠入黑暗之中。

醒来直到现在她也没问他是否早就知道她怀孕了,否则不会在时小心又小心,知道了又能怎样呢这个孩子,总归是不能不要的。

出院后她曾到以前住的小区里收拾东西,原本收在床头柜里的避孕药已经不见了,她不能不起疑,回想着他近期反常的表现,事结束后仍霸着她不放的习惯,还有自己起床后总淌下来的他的,他早有预谋。

其实,没必要这样。

她既然嫁了他,为他生儿育女是应该的,虽然自己不愿意这么早就有孩子,可是不可避免的,她和他之间的牵扯是越来越深了,深到他们共同孕育了一个小生命。

男女之间,还有什么,会比孕育一个流淌着双方血的后代来得更深的牵绊呢

她认命,早就认命了,知道有了这个孩子时,先是惊慌,所以想到医院查个究竟,还没想好如果真的怀孕了她该怎么办,自己就先出状况了,孩子差点就没了。

那天,他见她睁眼,第一句话就是,“你要好好的,你一定要好好的青树,我们有孩子了。”声音又低又哑,神也不好,他其实十分注重外在,一向光鲜华贵,气质甚至可以说是奢侈的,可就是这样一个人,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细密地亲吻,胡子拉渣,刺进她手心里一阵琐碎的疼痛。

她有孩子了。

伸手去着依旧平坦的腹部,碰上他的手,然后被反握住,她缓缓闭上眼。

再次醒来后,她异常配合,医生说有什么事该注意,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,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,她都记在心上。

即使出了院自己便开始孕吐,也没有过任何抱怨,反而是他,似乎见不得她这个样子。

“地上凉。”宁连城看她吐完就坐在那儿,拉青树起来,她摇头,“再等一会儿。”

果然,又是一阵干呕。

嘴里一阵苦涩,莫不是胆汁都出来的青树撑着马桶站起来,脸色苍白,见他眉头皱得死紧,“你不要每次一见我吐都这样,没事的,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
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,“你受苦了,青儿,你受苦了,宝贝,宝贝”大手不断抚着她的背,青树贴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儿,推他,“快洗洗睡吧。”

他松开她,青树把他的换洗衣物拿出来,递到他手上,自己转身去刷牙。

洗漱好后便上了床,一会儿他也清理好自己,见她手上拿着杂志,“看什么呢”又想到刚刚吐了那么一通,“饿不饿我下去”

青树拉着他,摇头,“什么也吃不下。”

他叹口气,把她抱到怀里,背靠着他,“怎么办呢”声音里竟有些无力,他可以轻轻松松管理那么大的企业,可是对自家女人的孕吐反应却无计可施。

缓缓抚着她的小腹,“宝宝不听话,这么折腾妈妈,该打。”

青树不乐意,把他手推开,“你不要吓宝宝。”

他笑,低头亲她,“瞧这小妈妈当的。”

她被他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,闷头看着手上的育婴杂志,他也和她一起看着,翻了几页,指着上面的小孩说,“我女儿肯定比她漂亮。”

青树看了一眼,居然也嗯了一声,他乐,又一顿好亲,青树歪头让着,“别闹”

宁连城伸手抽走她手里的杂志,“看久了不好,没事偶尔看看,陪我说会话,”去捏她软绵绵的小手,“今天有点累。”

“怎么了”

“公司事太多,觉得都没什么时间陪你了。”

“没关系的。”

“我觉得有关系,是不是该把事情放下放放了”他像是和她说着,又像自言自语,不过公司的事情她不懂,所以也不嘴。

他搂着她想了一会儿,鼻息里都是清淡的香气,神思便有些松动,细细索索地亲她的脖子,“好香。”手也伸进衣服里揉着那两团娇软,呼息渐渐重了,她伸手拦着,他渐渐隐忍下来,低叹一声,“什么时候才能小乖,你快点好起来,快点。”

青树缩在他怀里闷不坑声地靠着,他搂着她躺下,关灯。

闭上眼,他很不好受吧把自己圈得死紧,偏偏又得顾忌着她的身子,她推推他,“要不,我我去客房睡。”

“说什么傻话,”把她的手搭到自己腰上,“睡吧。”

屋里静了半天,他忽然抓住她的手往身下移着,“要不然,你用手”

青树火速抽回手,翻个身背过他。

他却存心叫她难堪,身贴从后面贴过来。手指点在她唇上轻揉,“嘴”

“你你再这样”她说不出话来,在事上她一向被动,用手或嘴简直想都不要想。

他见她情绪总是很好,再倦乏也要抱她半天,有时什么都不说,有时狠命地亲吻。

不过等他终于闲下来青树却不习惯起来,本来她一个人好好的,现在却多了他跟前跟后,青树常问,“你都几天没上班了”

他跟她说现在公司权力下放,宁家几个小辈能力也是不错的,该让他们放开手脚发展一下了,他想专心陪她,陪宝宝。

青树不解,“可你这样真的没关系吗你不是总裁吗公司没有领导人,怎么可以”

宁连城抱着她笑,“你是担心我把公司搞垮养不了你吗”

随便他怎么想吧,她只是她其实只是想一个人多呆会儿。

和他几个朋友聚会的时候他们还稍微谈了这事,阿军满脸的不赞同,“小心养肥了他们生反骨。”

宁连城面不改色,“我能捧他们上位,自然也能叫他们哪来回哪去。”

周明耀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两个女人,正逗着阿军的儿子,回头看宁连城和阿军,“我看你们都脑子有问题,为个女人,至于么,搁那又不能跑哪去,还非得天天看着。阿军,不是我说你,以前你不出去是因为安歌怀孕了,想多陪陪她,现在孩子都生下了,还天天死赖着家里不出去,你那窝里都快造反了还笑嘻嘻的,你还笑”

阿军脚伸上茶几,整个人舒展着仰在沙发上,“老周我跟你没话说,我想连城应该能了解。”

宁连城转头看了眼那自家那位,但笑不语。

孟浩一直闷着头坐那,看这两人这般恶心人,直摇头,“祸水祸水。”

“你懂什么人生最大的乐趣莫过于美妻娇儿双拥在怀”阿军晃着腿慨叹。

“齐小军,茶几刚擦完”安歌尖着声音往这边吼过来,阿军尴尬地放下腿坐好,这女人真不给他面子。

“美妻娇儿噢”周明耀和孟浩一齐冷笑。

“咳这个,女人产后都有些抑郁的,过阵子就好了。”阿军不自在地解释。

宁连城却当了真,“哦怎么个抑郁法”自家那个本来子就闷,再抑郁一下,还不折腾死他

“就脾气莫名暴躁,蛮不讲理,有时候甚至不可理喻得时时哄着,稍不顺心就抱着儿子闹出走,唉,作死了”

宁连城想象青树“脾气莫名暴躁,蛮不讲理,有时候甚至不可理喻”样子,居然笑出来,“我倒希望她能那样。”

在座的三个男人一齐吃惊地瞪他,又转头看看青树,心里都在疑惑,这小子有病吧

青树一时间犹如芒刺在背,回头看了一下,见几人都在看她,走过来问他们,“怎么了酒水不够”

宁连城拉她坐下,“站那么久不累啊。”

青树摇头,向阿军笑着,“弟弟蛮可爱。”她是南方人,家乡把小小男孩子都叫做“弟弟”,他们几个都是知道的。

阿军一听儿子被夸,立马骄傲地谦虚,“还行还行,小家伙别的还看不出,就有一点还能说说,帅,可爱,虎头虎脑的,脑子也灵光,像我,还”

安歌抱着儿子走过来,一脸受不了,“行了行了,看把你得瑟的,这一点内容还挺多啊还不怕人笑话,都三个月了,前天才会张嘴笑,还脑子灵光呢”

“那是我儿子气质冷酷”

青树看两人斗嘴,听连城说过,安歌和阿军从小就认识,吵了快三十年,一直都这样的,感情是越吵越好。

宁连城见她嘴角含笑,长臂圈上她的腰,大手轻轻抚着已经圆起来的肚子,掌下轻轻一动,他讶异,“以前怎么哄她动动都不动,今天倒愿意了”

“谁叫你老吓她,她在我这里天天动得可凶了。”只可惜他一靠过来宝宝就跟知道似的,立马安安份份地窝在母亲的子里扮乖巧,自从能感觉到胎动以来,他真正到宝宝小动作的次数五个指头能数得过来。

安歌听到他们谈话,问青树,“青树,现在还吐吗”

“已经好很多了,现在就是闻见腥味有点受不了,已经不怎么吐了,早上起来还是有点。”要不是这样,宁连城也不会带她出来透透气,上次到安歌家,基本没说什么话,一直耗在卫生间干呕了。

“嗯,那估计快结束了,我那时吐了整整三个月,瘦得一把骨头,可是后来又肥得像猪。”

周明耀和孟浩听着这些孕妇经直发麻,对视一眼,真是受不了旁边那两男人还一别副兴趣盎然作聆听状。

他们晚上没留在安歌家晚餐,各自开了车回去。

回到老宅时,阮新琴正抱着电话讲着,看他们进门,对那边说,“你哥和青树回来了,我们准备晚餐了,等会儿妈再打给你。”

挂了电话就招呼家里的阿姨收拾一下上菜。

宁军没在家,餐桌上三个人各自慢慢吃着,阮新琴突然对儿子说,“你妹说不想读书了,直嚷着要回来,我看家里也确实冷清了些,连城,你觉得”

宁连城正夹菜给青树,顿了一下,把菜放到她碗里,慢慢说,“她就小孩儿心,当时也是她死活要走的,”看了眼青树,“先让她把书读完。”

青树缓缓喝着汤,公婆对她们之间的事情应该是有数的,否则不会这么小心翼翼,其实没有必要,她从来不表达什么意见,因为她本无意左右他的想法。

说起来,他们家对待媳妇算是很好的,她入门以来从没遇过什么婆媳问题,婆婆自身格爽快是其一,另外她自己也不是喜欢斗气的人,相处下来可以说是愉快的,也许,唯一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就是所谓的姑嫂问题吧。

阮新琴曾明言暗语轻轻提过几次,大意是希望一家子和睦相处,她装作不知道。

晚上就寝时他还是说了,“青树,我就这么一个妹妹,始终要回来的,在外飘着,爸妈舍不得,我也舍不得。”

青树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,哦一声。

他们,似乎都忘了一个人,纪远东,纪远东愿意回来吗

他若不愿意,她会抛下丈夫,独自回国吗为什么

又或者,宁连城真有那么大的神通,能左右得了纪远东的去留

他的手去揉她眉心,“别胡思乱想,青树我不会,不会再伤害你了。”

她叹口气,拿下他的手,自己贴进他怀里,“别说了,连城。我只说一次不管你信不信,我都嫁给你了,还有了你的孩子,我能怎样呢,只希望只希望你疼惜我,还有孩子,连城,我既然跟了你,就不会再有其他想法,如果,你仍然怀疑,我也没有办法”

他抱着她,她说了自己一直想听的,等于在变相地承诺自己永不会离开,可是,却没有说出自己最想听的,她的人跟了他,她的心呢跟的是谁

寥寥数语,让他忽悲忽喜。

这一次算是青次第一次向他说出心里的话,以往他只迫着她接受她,迫着她交出感情坦露一切,而她总深深藏着,不管他用什么手段逼她的身体驯服,可心总被藏着,他不懂她一天到晚在想什么,她明明就是个简单的女孩子,可她的想法他猜不透,看不清。

这一次,她说,有了他的孩子,人也跟了他,她能怎么样呢

她能怎么样呢偏偏这么委屈。

既然已经这样了,什么都被他占了,那么,再把心也交给他吧

她说,希望他疼惜她,疼惜他和她的孩子,傻丫头,他还不够疼她吗

不疼她的话,妹妹早被接回来了,哪需要三番两次打电话求自己的母亲说话,至于那个纪远东,对付他的手段多得很。

怀孕第七个月时,青树的身子已经很重了,有时照镜子,她会觉得自己像只大蜘蛛,细手细腿的却挺了滚圆的肚子,宝宝长得飞快,前期发育都被别人家的胎儿慢,她常担心,他应该也有过担心,却总安慰她,说没事的,咱们的乖女儿是疼妈妈,怕一下子长起来把妈妈肚子撑坏了,得慢慢来,可明明有些夜里,她浑沌转醒,总能听到他低沉的叹息,手缓缓着她的腹部,他,也担心的。

还好如他安慰她的,果真慢慢来,只是后来又长得太快,总觉得一觉醒来后肚子就会沉一些,但心里到底安定了,宝宝长得快,说明她健康呀。

对,是她,宝宝是个女孩,被他猜对了。

都说父亲和女儿最亲,她想,这话她以前不信,因为自己和父亲的关系实在疏漠,五岁之前,她甚至都没见过父亲,也从未开口叫过爸爸不过看他没事就亲她的肚皮,和宝宝说悄悄话的样子,大概是有道理的,每一个男人都希望有个娇娇嫩嫩的小女娃捧在手心吧。

期间接过哥哥一通电话,她正靠在花园里的长椅上晒太阳,哥哥说自己一切安好,如果不出什么意外,明年会和泽虹姐结婚。

她觉得很好,真心祝福他们,只是遗憾不能参加他们的婚礼。

纪远东偶尔也会来个电话,只是寻常问候,绝口不提阮连澄。

学校这个学期已经没有任何课程安排,每位同学都在忙着实习,出国,考研的事情,她肚子虽然渐渐大起来,竟没有一个同学知道。

还有自己曾经接下的兼职,再三道了歉,又介绍了自己的同学过去,专业自然是优秀的,不会误了工期,质量也不会有问题,公司对她也没什么可抱怨的。

孩子一天天成长,

丈夫几乎事事顺着自己。

似乎,一切都步入轨道,朝无风无浪的方向发展。

她是个简单的人,可是遇上了复杂的事,现在又重新回归简单。

如此终老一生,未尝不是旁人眼中所谓的“幸福”。

第 25 章

昨晚忘了拉窗帘,怪不得今天醒得这么早,外面太阳大概还没升起,可天已经亮了,明晃晃的,青树睡不着,缓缓坐起来,神却不好,打着呵欠,看看床头的闹钟,还不到七点。

她怀孕以来一直嗜觉,早上不到九点是醒不来的,可是如果环境太亮,一样睡不着。

他手伸过来,“时间还早,再睡会儿。”

青树转头,他正支着头看她,眉目清明,一点都不像刚醒的样子。“你早醒了”

“嗯。”他又不是孕妇,现在总跟着她的作息早睡晚起,神头足得很。

青树不自在,自己睡觉的样子岂不被看了清清楚楚

他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,轻笑,“你又打呼噜又流口水的,像只小猪。”

她抿着嘴,脸色渐红,“那,吵到你了”

宁连城哈哈大笑,一把搂过她,“没有,好听得很。”

青树靠在他怀里,等他笑够了,抬头问他,“你骗我的是不是我睡觉从来不打呼的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听过。”

青树低声说,“我就是知道哎”

“怎么了”

她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,“宝宝一大早就乱动呢。”

可不是他探进睡衣里细细着,这是小手还是小脚呢头往被窝里钻,耳朵贴在她肚子上,能听见宝宝急促的心跳,咚咚咚咚,像高山上的小溪水,唱着欢悦的歌,他心里一片柔软,亲吻她光裸的肚皮。

“嗯痒”青树忍不住扭着,手伸进被子里抓他的头发。

他往上亲吻,她最近都穿他的睡衣,大得很,他头伸进去仍然轻轻松松,张嘴含住一团柔挺。

青树低低抽口气,他稍微用力吸着,她便抖起来。

“别闹”她轻轻扯他的发。

他呼口气,钻出被窝,手却不出来,刚刚那纽扣已经被他解了几颗,现在三下五除外,全解了,抬着她的肩膀一扯,睡衣扔到床下,又钻进被窝,重新张嘴吞咽她软软的房。

这情形近来常有,他有时实在渴了,便把她剥了个一干二净抱在怀里揉着亲着,那眼神让她想想都发抖。

可是今天早上似乎不太一样。

含着她的房不撒嘴,一个吮完便吮另外一个,有点疼,青树轻轻哼一一声,手指缓缓进他发里。

他松口,往下舔。

到了圆圆的小腹上,密密亲着,低语,“宝宝乖,不要闹妈妈。”

青树见他仍然往下,便夹着腿,“那儿不用了”

他不理,仍埋头去亲她的大腿,头往那腿间缓缓挤着。

像像一条蛇,边吐着信子便邪恶地游动。

双腿居然就这样被他挤了开来,他扯掉她的内裤,毫不迟疑地张口。

“嗯”青树咬着唇,“够了连城”

啃着那软呼呼的,用舌吮缠。

深入,再用力。

青树将床单捏得死紧。

“连城”

他听她隐忍不住的娇喘,双手探进床单,捧着她的屁股,再深入。

青树压抑地低叫,灼热的汁被他从身体深处吮出来。

他抬头,起身,双腿夹着她腰身跪着,被子罩在身上,欲望早已昂,点在她浑圆的肚皮上不住颤动。

“要我吗”低低地问她。

青树早闭上眼,脸埋进枕里。

“要我吗”他又问。

青树摇头。

他眼神暗了又暗,“我要你。”

“不行,宝宝”

“我问了医生,我们早就能做了,只是顾着你身子,我才”

她仍然摇头,“不行,宝宝会疼。”

“你放心我轻一点。”

“不行。”

“行的。”

“不行。”

他顶着被子瞪她,青树不知怎的居然觉得他就像吃不到糖的小孩,一脸的闷闷不乐。

“你知道,我多久没要你了”

“青树我想你。”

“青儿,给我。”

“青儿”

“青儿”

“青儿”

他最后凑上去,在她耳边低低沉沉地哄,手撑在两边小心地不压着宝宝,“我会小心的,医生说没关系,嗯乖宝贝,给我,乖,你乖”

一边说一边蹭她的脸,亲着,舔着。

青树没处躲,脸上被他亲得发痒,仍然坚决地摇头。

“你就让我进去一会,我不动还不行吗青儿我想你我只是进去,抱着你睡,就像以前一样。”

青树犹豫,这些日子他也忍得够呛了,“你不动”

他自然点头答应。

他抱着她要她跪着,青树不愿意,“你只是进去一会儿。”

“进去一会儿也会压着的,你看,我这么重,医生说了从后面进去伤不着宝宝。”

青树皱着眉被他翻过去,隐隐觉得不太对劲,“那也不用跪着。”

他窒一下,“那侧卧,别怕,我慢慢进去,保证不动。”

他掬起她腿间的粘涂上昂扬的欲望。

“不”他哪有这么好说话的,不对,不对他这样子本不像“进去一会儿”,“不动”,“抱着你睡”的架势。

已经晚了。

“啊”她压抑地抽着气,“疼,疼”

太久没和她做,那儿又紧了。

“别怕,乖,跟着我,乖。”缓缓地,一点一点地挤进去,他长吁一口气,头埋在她肩窝,“折腾死了。”亲她的耳垂,“想它没”

她正紧张着,那里胀胀闷闷地酸痛,还得提防他是不是真的只“抱着睡”,哪里想理会他的问话,何况,她怎么会想“它”,每次都折磨得她死去活来,她不是重欲的人,这几个月,他不能做坏事,对她来说简直是天堂。

“嗯想我没”手抄到她前,罩住那两团软揉着,“宝贝,这儿可不能再长了,再长我就握不住了。”那沉甸甸的雪嫩娇软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,不过他也不敢用大力,她双虽然日见长大,但都是被怀孕刺欲的气息。

宁连城揉着她的,壮欲物不停进出她嫩汪汪的股间,那圆圆的肚皮里生长着他种下的小宝宝,这一切,都是他的,这一切的变化,都因为一个男人,因为他。

她由一个青涩的小女孩,转变成今天这么一个浑身溢着娇媚的小女人,纵有不甘,也被他一心疼宠着,她是他的。

揉着,舔着,啃着,深深地,一下一下,他强忍着想把她撞碎的噬血欲望,压抑地,难耐地爱着她,疼着她。

他忍了六个月,快要憋死了。

“呃嗯呃呃”青树低低地叫,一手撑着床,一手捂着圆圆的肚子,觉得身后的气息越来越重,那力道虽然没有加重,却次次深入到尽头,顶着她的口,她渐渐怕起来,“嗯啊连城啊连城”嗓音里已经有了哭意,“你别呃呃连城小心宝宝呃”

他倾下去双手环着她的腰,大手盖在她的小手上,“小乖,别怕,别怕不会伤到的,我轻点,我轻点,宝贝,别怕,”整个贴在她背上,吮啃着她的背,肩,脖子,想把她生吞入腹又舍不得,只能欲地舔着,吮着,咬着,柔肤下的血管里奔涌的新鲜血被他吮成细密的血点,沁出毛孔,入口腥甜,胯下的动作忍不住重了点。

“连城连城啊”尖麻的电流由腿间向四肢流窜,直抵心房,青树浑身剧烈地抖着,竟然这么快就高潮了,腹中胎儿似乎感受到母亲的颤动,在她手下左一拳右一脚地伸着小胳膊踹着小腿。

青树满心记挂着宝宝,他力量稍微加大她便害怕极了,以往他要自己总有些强硬野,她挣扎不得也只得随他,可这下身子里有了孩子,再怎么挣扎不得她也不能任由他纵着子逞欲。

双手撑在床上勉力地向前爬着,试图脱离他的霸占,他一个没留神居然被她挣脱了,昂的欲望挺在空气中冒着热气,沾满她粘稠的体,滴滴啦啦地淌在床单上。

他盯着她哆哆嗦嗦往前挪的翘屁股,被他得往外翻开的小花瓣正往内缩着,体不断外涌,大手一拉,“跑什么”这小妖,都被他成这样了还要逃。

她回头,见他又握着凶器要进去,忙伸手挡在身后,顶端便撞到她柔软的手心。

青树颤着声音,“连城,不要你你别这么重,宝宝宝宝会疼,我我受不住”

他见她真的在害怕,叹口气,伸手把她捞过来,“傻丫头,我能不知轻重吗”他心里有数,其实并没有下狠手去折腾她,只是她太久没被他进去过,那里紧了许多,加上怀孕,身子特别敏感,他稍稍大点力她就觉得受不了。

她推拒着,“不要连城,我害怕别做了,别做了宝宝会疼,连城,别坐了我求求你”

他又好气又好笑,指着胯间的欲望问她,“那它怎么办你你都答应我了怎么又反悔” 青树捂着肚子,“我我怕,连城再忍忍嘛。”

宁连城叹气,“我忍得还不够久吗”别人怀孕后三个月就能做,他顾着她身子,疼惜她初期遭的罪,硬是等了她6个月,她被养得身子结实,神也好,却还要叫他忍。

她见他情绪低落,心里也有些过不去,这几个月来多少个日夜他辗转反侧,抱着自己又啃又舔地却不敢进去,那渴极了状态她再清楚不过,可她真的怕了他一做起来就不管不顾的习惯,宝宝在肚子里娇得很,怎么能不小心再小心

去拉他的手,“你别这样我我”

他沉着脸抽出手,“算了。”躺到床上,拉过被子蒙头盖上,见身边没动静,没好气地说,“还不睡你神够”

青树缓缓躺下来,看了看被子下高大的身形,翻了个身,背对他,手轻轻抚着肚子,宝宝轻轻地动着,以往这个时间宝宝都在睡觉,从来不吵她的,刚刚,一定是被惊吓了。

他也真是胡来。

宝宝在她的安抚下安静下来,自己的气息也渐渐稳定,青树稍稍调整了姿态准备入睡,却总是不得劲,皱着眉翻来覆去,他在一边低斥,“又瞎折腾什么”

青树不动了,双手交叠枕在颊边,看着窗外,今天是结婚以来第一次他没有抱着她睡觉,三年多了,她都快不记得自己起初是怎么抗拒他的怀抱的,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习惯了他霸道的拥抱和心跳

双腿间湿淋淋的,那股暖热早已凉透,很不舒服,她拖着酥软的身子去浴室清理,回来见他正起来,皱着眉,见她慢慢走过来眉头才松了一些。

她去拉上窗帘,光线被厚重的布料挡住,屋内重新暗下来。

床是kg size,青树看不见他的脸色,想来也不会太好,离得远些睡下。

他没好气,“能把你吃了不成”

她只管埋头闭眼,他气得牙痒痒,把她伺侯得里外舒爽还给他脸色看,自己这个欲求不满的又该找谁算帐

小女人正背着他悄悄抚着肚子,他看了一会儿,满腹怨气一丁点儿一丁点儿地消散,唉,她是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小妻子,他疼都来不及,还置什么气呢

算了,忍忍就忍忍吧,早晚得狠狠收拾她。

伸手去拉她,不动,索把枕头往她那儿推,紧贴着睡下,搂进怀里。

怎么身子还在颤他觉得有点不对劲,伸手抹了一把,一手的泪水。

心脏紧紧揪着,沉声斥她,“哭什么不做了还不行吗”

她不知怎的,心里只是酸楚,眼泪落个不停,他起初是没好气地低斥,见她的泪越掉越凶,只好心肝宝贝地哄起来,亲着抱着,就差给供起来了。

孕妇情绪变化太快,他有些头疼,可心底里还是快乐的,毕竟,她这一面,只给他知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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